惧？”基因球发出蜂鸣，三万六千个培养舱同时亮起，胚胎们的指尖开始无意识地书写。
“妈妈，他们在画小熊！”小星指着最近的培养舱，胚胎掌心的残页自动补全，变成完整的晨光手账，上面画着带着齿轮翅膀的小熊，“这些被编程为‘完美’的胚胎，居然在创造不完美的故事。”她的十七道星芒裂痕突然全部化作金色，与胚胎们的基因链产生共振，每个培养舱的观测者标记，都开始浮现出“？”符号。
陈凯的幻象第一次出现裂痕，他惊恐地看着基因球表面的齿轮纹路被问号取代：“不可能！人类对完美的渴望是刻在基因里的——”话未说完，纳米比亚的星芒孩子们集体在红沙漠书写，他们的红土图腾化作金色浪潮，顺着基因球的裂缝涌入核心。李妍听见高考考场的钟声响起，三万名考生同时在试卷上写下“我不怕不完美”，这些脑波数据凝聚成巨大的钢笔，刺向基因球的“完美”编程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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