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刘家的奴!朱温便直直道道跪了下来。可这并没有平息刘崇的怒火,相反,这让他觉着更可恨,你硬便一直硬到底,软便一直软到底,可这厮便是要时不时蹦出来硌人牙嘴,每当自己狠了心要割赘去疣时,这厮偏又安分起来,使人斩不下这刀。
“朱三,你也须是个人!须有眼有耳有心肺!须知恩识义!须知轻重缓急!今日入城,是为了什?是赶市,是买卖,是营生,不是与你作耍!交予你的事,你可办了?你没办!你凭什的不办?你是个奴,你凭什吩咐他人?这也罢了,游闲就游闲罢,本也不指望你能干人事!可你也太撒野了,有腿不使,有驴不跨,非得攘了我马,你是什物?公子郎君,非马便载不起你这身贱骨头?
朱三,我们刘家养着你娘儿四个这十多年,这不是错吧?这不是仇吧?啊!来呀,给我绑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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