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澜山躺在床上不想动弹。每日酒楼一打烊,在那厨房忙碌了一整天的他匆匆冲个凉便想倒头就睡。
打小爹娘死的早,跟着外婆在这落星镇上相依为命,后来七岁那年外婆也离世的易澜山便成了孤儿。外婆走了之后,小小的易澜山便靠着街坊邻居的残羹剩饭救济为生,吃了上顿没下顿,有一次实在饿的没辙的他在这诚丰酒楼后院偷鸡蛋被那个叫燕朝北的老厨子抓个正着,被知晓身世之后便被大掌柜的收留在这诚丰酒楼里做了个小厨子。起先到还好,只做些洗菜刷碗的杂活,生活倒还惬意,随着年岁见长,老厨子愈发不自觉,慢慢的什么事都丢给自己,现在可好,从买菜选料,到切菜掌勺,蒸煮烧闷,炸炒炖灼全是自个在后厨一个人忙活。老厨子只是偶尔中的偶尔,那‘下人堂’有了客人,需要做大席,他才亲自系上那围裙做几道他口中的‘硬点儿菜’。虽说如此,但易澜山也明白,若不是这个老厨子那日将他这瘦瘦小小,饥肠辘辘的小男孩带回酒楼,他早就饿死在这落星镇的街头了,现如今已早把这诚丰酒楼当成了自个的家。老厨子是个嘴硬倔强之人,打小就跟在他屁股后面的易澜山厨艺不知道学了多少,但这臭脾气可是有样学样,照单全收。平时这两块臭石头在一起就落个爱赌气斗嘴了。
易澜山翻了个身,对着和自己同睡一屋,正在灯下看书的店小二说道:“小二子,那老厨子这次不会真生我气了吧?我戳他痛处,他不骂我,我反倒有些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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