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种千真万确,不容置疑之感。顿了顿,他又接着对那一桌四人说道:“您四位客官接连三日来我这诚丰酒楼,我都让你们入座了这‘上人堂’,不代表我张某人认同了诸位所执之事。一来我这小小的酒楼坦坦荡荡,只因我和二三好友嗜这炊火之事,好这箸间一口,便谋成这酒楼让更多寻常百姓能多尝些这人间至珍美味,来客酒足饭饱,我便心满意足已。二来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既然见着诸位已远离末路,则理当重新做那人上之人不是?”
满堂的食客听着掌柜的言语,起先颇觉有理,可听到后头云里雾里,完全摸不着头脑。然而那一桌四人听完则是脸色大变,那青年更是慌慌想起身,却被旁边一位中年男子于桌下按住,随后便见那男子起身对着掌柜拱手道:“今日听得大掌柜一席话,如拨云见日,茅塞顿开。贵酒楼厨艺之精湛,手法之卓绝更是生平仅见。吾等四人早闻诚丰酒楼大名,此行前来果然名不虚传。如今天色已晚,吾等还有要事在身,这便先行告辞。”说着便起身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另外三人则默默低头跟在后方。待走到堂厅门口,那领头的中年男子忽的被一只手拦住去路,“两。”只见那书生模样的账房先生头也不抬,左手拨打着账台上的桃木算盘,右手伸出了个讨钱的手势淡淡说道。领头男子冷哼一声,从怀中掏出两碎银掷于台上,便带着另外三人匆忙离去。
堂厅内,众食客原本热闹看的正津津有味,不曾想随着掌柜的一席话这事儿竟戛然而止,虽有些意犹未尽,但很快便又各自品菜的品菜,吹牛的吹牛,到似这小小的风波竟成了茶余饭后的助兴节目。孙盈盈方才一边磕着桌上送的一碟瓜子,一边饶有兴致的听着那大掌柜一步一句的教训那四个毫无礼貌的好事之徒,虽然说的那些大道理听得不是很明白,但原本就彬彬有礼,说起话来更是温文尔雅,使人如沐春风的大掌柜现在在她心里可是大大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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