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西巷早市的炊烟混着雨气,在青瓦间织成灰白的网。柳青河蹲在门槛上刮竹青,刀刃贴着老竹凸起的骨节,发出“咯吱咯吱”的细响。昨夜的账册还摊在案头,山茶花瓣压在琉璃镇纸下,枯黄的边缘卷曲如蛾翅。
“柳哥儿!柳哥儿!”赵掌柜的破锣嗓子惊飞檐下避雨的麻雀。老货郎的独轮车撞在石阶上,篓里滚出几颗沾泥的冬枣。柳青河扶住踉跄的老汉,见他蓑衣下摆沾着暗红泥浆,像是从坟地里蹚过。
“那竹子……蓝花谢了!”赵掌柜哆嗦着从怀里掏出布包,层层油纸揭开,露出截发黑的竹片。柳青河凑近细看——竹芯处结着黄豆大的蓝斑,细闻竟有股熟透的李子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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