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日头像颗烧红的子弹钉在打谷场上。林穗攥着半截碳条穿过麦秸堆,工分簿上还粘着晨露——她刚在二道沟画完引水渠示意图,裤脚沾的泥浆里混着周延川给的拓扑学笔记残页。
蝉鸣突然静了一瞬。
谷垛缝隙漏下的光斑里,周延川的树枝正在泥地上疾走。麦秸的阴影切割着他瘦削的脊背,那些跳跃的数学符号在热浪中扭曲成蝌蚪,撞碎在黎曼猜想的悬崖边。林穗的呼吸卡在喉间,她认出那串未完成的积分式——与昨夜在井台边窥见的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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