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张茜实话实说，“但是如果我不这样做，我也是死路一条。大不了那个人找上门来的时候，我就告诉他我的确做了，至于你为什么没有出事，可能是药变了质，我不清楚他们的药是什么，怎么知道被下毒的你是死是活？”
而且对方让她随便给顾南烟或是蒋文文童年年任何一个下毒都没关系，可见在他们眼中，谁死了都无所谓。
和这样丧心病狂的歹徒合作，张茜不给自己留条后路，难道要傻乎乎地上前送人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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