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丝的欣喜都没有:“可实际上,我自己却知道,这只是在逃避而已。不管我写了多少东西,抨击了多少丑恶,该发生的苦难依然还是会发生。像我这样矫情的人,也很快就明了,文学,其实也是救不了社会的。于是,我才会开始去些通俗,前几年甚至开始写起童话来了。”
余连明白对方的意思。如果仅仅只是揭露,只是批判,只是抨击,那也只停留在文人个人的“良心”上了。
这就像是余连上上辈子家乡隔壁的宇宙国一样,拍了一大堆所谓“揭露”社会黑暗的“伟大电影”,又有何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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