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弃工厂里弥漫着铁锈和霉变的气味，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腥。王刚蹲在尸体旁，手中的强光手电筒照亮了死者的面部——一名年轻女性，妆容精致，双眼大睁，嘴角却诡异地向上翘起，像是被固定成了一个永恒的微笑。
嘴部肌肉被注射了肉毒杆菌，王刚轻声说，死后才做的，为了制造这个表情。
刘宇欣站在他身后，手电筒的光束扫过周围环境：没有打斗痕迹，又是完美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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