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来了也是丢脸,所以不敢来了吧!”
事实上她并没有将云阳诗社的事告知江寒,因为上次那事看起来倒显得她自作多情,她也不会说给殷荣听。
“草包就是草包,早就知道他不敢参加文会。”闻言殷荣的脸色也是微微一沉,江寒不在就不能逼他作诗,只是这场文会却还要继续下去,为了组织这场文会,他也花了不少银两,为此还花重金请了凝艳坊的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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