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一件一件地对质！”莫羽说道，“首先，你收买弟子，让他们散布谣言，污蔑我的名声，这件事，你承认不承认？”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赵峰支支吾吾地说道。
“不知道？没关系，我会让你知道的！”莫羽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张纸，说道，“这张纸上，记录了你收买的那些弟子的名单，以及你给他们的报酬，你看看，是不是你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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