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是些本家嫡亲的娘舅、姑姨之类的表亲,一些旁系及旁系的近亲属以及闻名而来者,多是在附建或是新建的屋子里就学。亨亚日一直进了正室,又和诸位至亲、表亲相互的招呼了一回后,觅了平日里临时加座的地方坐下。室内的学生并不多,加座之后也才得十几人而已。见得座位已基本坐齐了,讲师却还没有到,显是尚未到时辰。王川纲这种随侍虽不得正式传授,但也可以在室外门廊候着,有心人是可以听听讲的,只要不影响日常授课,讲师多也不避讳,只不能像家学中的子弟一样发问解惑,这也是一项传统。不是家学学生,自是也不需要作业的,有时讲师讲到一些问题,布置一些作业后的自由时间里,就总有一些子弟或是表兄弟招呼室外知晓文墨的那些有心的随侍来替自己作答,这其中嫡系少见,旁系和亲属这种情况要多一些。这么大的家,总有贤与不肖,也有些掌管家学事务的族人长辈对此也多是睁只眼闭只眼的,只有自家嫡亲儿孙的才会说上几句,寻常只作不见。
亨亚日落座不多时,就见老讲师陈邦手中携着书本,腋下夹着尺施施然的进入室内。先是环顾了四周一眼,见得人已到齐,临时加座者也已然入席,微微颔首,陈教习开口说道:“今天我们讲孟子-劝学篇,上回讲到…….,这回我们接着讲……。”虽平日家学上的较少,但陈邦在德安府老一辈讲师中名气很大,据说其早年求学间的师承是很有些来头的,甚至有传闻说是秦荣正废除科举前家里曾出过一任进士的大家,只是陈邦自家命数不济,屡屡碰壁,又逢世局变迁,使得本不丰厚的家业也渐日薄。家道中落后,显得有些落魄了,生计操持艰难,后来在亨四老太爷这亦算挚友之人一再鼓噪下,方才受邀在亨家谋个西席的生计,却也顾不得斯文讲究了,再说也算是桃李之业,也自去了那些许忌讳。
陈邦拿起书本,一边抑扬顿挫的念着书本上的语句,一边在室内踱着步子,边念边走,还边说:“这段话是什么意思呢,我先给讲一遍,然后你们自己想一想。我再提问你们看看掌握的程度,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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