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落了一夜的雪,早上起来时外头的细竹被雪压弯了,下人拿着扫帚拍打着碎雪,飘落了一地琼花,林疏棠坐在梳妆镜前揉了揉有些酸软的手腕,想到顾砚修她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那人到底是吃了药还是因为无暇做那种事情憋得久了才那么能耐?从夜里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他还没停消。
可怜她的手啊,不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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