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的话就更好了。舅妈很纳闷,不明白我既然拥有绝佳的诗才,为什么养不出一口浩然气,文抄公怎么养的出浩然气来呢?或许我脑子里的那个家伙可以做的到吧,不对,他也不可能,那家伙一看就是坏种,天生与‘浩然’二字绝缘。姚瑶姐总是很罩着我,她总是说这世上只有她一个人能欺负我;吴辞那小子总是娘里娘气的,喜欢那些关于情爱的酸诗,他和舅母看我的眼神很不一样,舅母的眼中只有诗文,吴辞的眼中,好像……只有我,呕!——不提他了,一想到他那个眼神,我恶心。呕——这个死兔爷!”
“富贵啊,其实我快要死了,我不能死在山上,会让他们难过的,所以就想着死之前出来看看,吴辞那小子说我的生路在西方,没成想遇到了你,也算是意外之喜了。再陪我几天你就带着你的族群离开,往回走,再也别来找我,很危险。”
张钰的絮叨声逐渐减弱,最终在白狼富贵的背上沉沉睡去。白狼只是一路向西,直至奔行出百里,眼看身后的伙伴因为体力不支开始掉队,这才停下来整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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