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庭上的唇枪舌剑仍在继续,芙宁娜的表演也愈发投入,观众的情绪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随着她的喜怒哀乐而跌宕起伏。整个欧庇克莱歌剧院,沉浸在一片充满了虚假繁荣与集体狂热的氛围之中。
然而,没有人注意到,在这片喧嚣之下,某种更加深刻、更加本质的“异常”,正在悄然发生。
位于审判席后方,那座巨大而精密的、如同某种神圣天平般的机械装置——谕示枢机默忒,正一如既往地运转着。它通过遍布歌剧院的传感器,收集着审判过程中产生的所有信息——控辩双方的证词、律师的辩论、观众的情绪波动、甚至……是水神芙宁娜那充满了戏剧张力的“正义宣言”。这些信息在装置内部经过复杂的运算与转换,最终将凝聚成驱动整个枫丹廷运转的“律偿混能”,并对案件本身给出一个……基于枫丹律法和某种神秘机制的最终“判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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