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曾指点江山、批阅奏章的手,如今只剩下一层干枯的皮肉,紧紧贴在骨头上,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未洗净的朱砂,似是最后一道未完成的朱批。
李季明望着棺中兄长,泪水决堤:“你就留下仪儿孤零零的一个人吗?哥,你看看仪儿啊,她都这么大了,你看到了吗?”
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不舍,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割着在场每个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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