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斯托终于睁开了一只眼睛,斜睨着她。“哦?那可真有意思。”他的语调依旧轻佻,但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不过,在地狱里谈论‘不死’,是不是有点讽刺?我们本来就已经死过一次了,亲爱的。”
安吉轻轻叹了口气,翻了个身,侧躺着看向他。“可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死的。”她的声音低了下去,“我从有记忆起,就已经在地狱了。一个人怎么能一出生就待在地狱里呢?”
阿拉斯托没有立刻回答。爵士乐仍在播放,萨克斯风的旋律低沉而悠长,像是某种无言的安慰。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声音罕见地少了些戏剧化的浮夸,多了几分真实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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