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刹那，天辰感觉自己好像被狠狠地扎了一下，说不出的感觉。
曾经，天辰也见过很多的目光，或是死前的绝望，或是阴谋破灭的憎恨，或是对对他痛恨，或是恐惧敬畏……
但是这样的眼神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不是痛恨还是其他什么，原本天辰以为自己妨碍了她这么多的事情，甚至还囚禁了她，应该对自己憎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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