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试？！”
“方兆玉的问题从来都不是表面那么简单。”碧瑶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三天前，小爱在‘夜色’，而‘夜色’的对面就是码头。三天前码头发生了一起走私案，死了三个人。你如果真的是三天前来的，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
李杰这才明白方兆玉的试探，他握紧了拳头，强压下心中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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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试？！”
“方兆玉的问题从来都不是表面那么简单。”碧瑶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三天前，小爱在‘夜色’，而‘夜色’的对面就是码头。三天前码头发生了一起走私案，死了三个人。你如果真的是三天前来的，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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