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的沉默，像是几个世纪般漫长。终于，人美深吸一口气，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是……的。”
她没有说出“是”或者“不是”，只是含糊不清地发出一个音节。这模棱两可的回答让李杰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人美确实在帮他，但她却无法直接告诉他答案。他知道，他必须依靠自己来破解这个困局。
李杰稳定情绪后，转头看向一旁被绑着的老白，问道：“老白，如果我问你我手里这颗棋子是什么颜色，你会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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