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轩的机械臂发出齿轮卡死的吱呀声,粒子震荡器残余的蓝光正沿着他指缝滴落。
屏障表面游动的荧光水母忽然集体转向,那些半透明的触须在他视网膜上烙下灼热的经纬度——正是三年前母亲实验室爆炸前最后发送的坐标。
“我们就像被关在培养皿里的草履虫。”李铁啐了口带血的唾沫,反手将电磁脉冲枪砸向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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