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烛火突然凝成血珀，密室四壁的《山海经》浮雕逆向生长。相柳的九颗蛇首咬住叶枫四肢，每颗毒牙都灌注着记忆残片——他看见自己站在不周山废墟上，手中轩辕剑正滴落着孟婆红前世的灵血。
这便是真相。幽影的骨杖点向虚空，黑袍上的大禹治水图泛起星芒。地面突然裂开《山海经》记载的羽渊，十万天兵的尸骸正从渊底升起，每具尸体脖颈都系着彼岸花蕊编织的同心结。
叶枫的判官笔纹身逆流金血，在皮肤表面凝成绝地天通的禁咒。他的瞳孔突然炸裂成重瞳，看见记忆深处的瑶池宴——自己身披玄甲坐在天帝位，脚下踩着东皇太一的头颅，而孟婆红正以碧霞元君之姿，为众神斟满用葬天棺炼制的合卺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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