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真的假的？”
胡一菲迷糊的看着秦羽墨，秦羽墨看了眼李牧，小声道：“就是李牧看百科全书的事情，真有人会去看百科全书这种无趣的书？”听到秦羽墨问这个，胡一菲一乐，开口道：“李牧确实看百科全书，起初我以为他就是买书支持下婉瑜的工作，没想到他真的一有时间就会看，而且看的津津有味！”“看百科全书看的津津有味？”
秦羽墨有些难以想象，如果让自己看百科全书，估计不用十分钟就能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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