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还是毁灭好了！
十九岁的陈凡用铅笔尖在草稿纸上戳出细密的孔洞，冬日惨白的阳光透过教室玻璃斜切在他后颈。
操场传来篮球撞击地面的钝响，而他的面前摊着第三张A4纸——数学王老师勒令放学前必须写完六千个解字，只因他在月考时总忘记在解题前写下这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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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岁的陈凡用铅笔尖在草稿纸上戳出细密的孔洞，冬日惨白的阳光透过教室玻璃斜切在他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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