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三天前的下午,他陆续派出了五人向前线传令,结果无一返回。之前留在路上的骑炮兵也失去了踪迹,按照他的推断应该是回前线了,但战事走向让他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我们不能等。”
奥珀脸上盖着纱布和绷带,脖子上的羊角管已经被拔除,取而代之的则是两根缝线和闭合的切口。他就坐在一旁,尽量减少自己的用词,也减少嘴唇和周围伤口的疼痛:“我们,走还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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