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高山似的文书当中,冒出一个盯着黑眼圈的中年大叔,颔首道:“来了,请坐吧。”厉晚晴:“坐……哪儿?”劳金不动声色地站了起来,动身将办公桌前椅子上的文书搬走,朝着空椅子示意道:“刚才东西太多,一张桌子放不下…坐这儿就行。”厉晚晴落座,迟疑道:“您,要不然先休息一下,我们再聊正事?”
“不用。”劳金招呼帐篷外的助手,有气无力道:“麻烦,帮我来杯黑咖啡,不加糖奶,四倍浓度,谢谢。”咖啡很快上桌,那高浓度的黑咖啡,让嗅觉敏锐的厉晚晴有些不适应。
但她很快切入正题,道:“所以,您刚才说的那位‘特派人员’,指的是谁?”感性上,厉晚晴并不乐意接受‘特派人员’的增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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