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了许久的严毓在一间昏暗的屋子里醒了过来,他晃了晃肿涨不已的脑袋,视线由模糊转为了清晰。
屋里的布设很简单,几张木凳散落,两侧的窗户被掩盖起,正中摆着一张四方木桌,一只拢着箭袖的手提起桌上的茶壶,往杯子里续了茶水。
“沈,沈爷……”严毓干涩地咽了口唾沫,脑袋涨得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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