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狩真背倚围栏,拥着貂皮裘,独自半躺在哨岗冰冷的木板上,倾听时而高扬如瀑,时而柔缓如丝的笛声。
“乐器之物,看似多情,其实最是无情。”支狩真捂住嘴,轻轻咳嗽,“虽能演绎千般悲欢离合,却又与自身毫不相干。”
一个黑影幽灵般出现在对面,声音飘忽不定:“那个羽族混进来了。俺不会看错,他虎口和手心的那种老茧只有多年练剑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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