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清如瞄到他不解的表情，轻声嗤笑：“他是我培养三十年才养出来的继承人，我怎么会轻易放弃。现在机会就摆在他面前，只要他能在这次武器展上一鸣惊人，就还有机会翻身……”
“我虽然是隐世家族的女皇，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和地位，可关系着下面上百个家族的利益。哪怕是我也不能一个人说了算。他将来想要坐在我的位置上，还需要枢密院那帮老头子点头认可！”
聂清如笼罩上一层忧虑寒霜：“你没看出来吗？中立派大主教那边已经悄然改变站位。我看那个老狐狸似乎是想站在乔念那边！他只怕已经洞悉到我跟乔念的关系。按照隐世家族的规则，那个孽障也可以坐上我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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