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皮卡教堂的彩窗玻璃碎了大半,冷风卷着枯叶往长椅底下钻。两百多个白人妇女缩在圣坛前,十七岁的艾米丽把脸埋进姐姐的围裙里,围裙上有她父亲的血——昨晚那个戴金耳环的黑人士兵用刺刀捅穿老人喉咙时,血就是这么溅上来的。
“把腿并拢些,姑娘们,”贝尔·沃特林翘着二郎腿坐在忏悔室门口,猩红睡裙滑到大腿根,“省得冻出病来。”她脚上只剩一只缎面拖鞋,另一只昨晚被抓来时就没在脚上拖着。
几个堪萨斯农妇往她身边挤了挤,像是要把这团火红的影子当护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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