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去问,王诚什么也不说。本来,这事就这么算了,但是白伍觉得有问题,就一直留意,隔三岔五就去王诚家看看,我没太管,就这么又过了一年吧,也是那年快过年的时候,忽然白伍也不能去干活了,我就觉得有问题了。”
说到这里,刘杨叹了口气,“但我以为马场只是想换新人,毕竟他俩走了以后,很快就会招人补进来。可我不懂啊,我不懂为什么要这样啊?我们三个也才三十来岁,年轻力壮的,因为没老婆孩子不用顾家,干活也是最早来最晚走,特别卖力,招新的哪里能有我们这些熟手好?我也不敢问,只能更加卖力地干活,就差睡在马场里头了。后来有一天,白伍和王诚忽然一起找到我。”
苏令瑜看了看他的脸色,把自己没动过的一杯茶推了过去,刘杨小声说了句谢谢,捧起来喝了两口定了定神,继续道:“自从他俩不在马场干了,我们三个来往就很少,他俩忽然一起来找我,我挺惊讶的,想请他们喝一杯,但他俩的脸色看起来都不好,只说有要紧的事要跟我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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