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要我们怎么做。”张氏兄弟摩拳擦掌,刚才路上的那一幕深深的震撼了他们,自己的手足同胞在这里受这样的非人待遇,这叫哪一个热血男儿都忍不住。
乔安明回到桐城之后一直没有给顾澜打电话,觉得心里卡了一根刺,剔不出去,有些干裂的疼。
就连发簪抵住自己颈脉的触感都清晰刻骨,冷硬的金属,刺入肉里,沾着血,她一步步以死相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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