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靠父辈蒙荫才能勉强苟全性命,他岂能与洵溱相提并论?说到底,他二人本就不是同道中人,解不解又有何妨?”
“虽不同道,现下却是同路,至少也是同行。”唐阿富微微耸肩,对阿保鲁的傲慢不以为意,“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应该替少秦王着想。如若不然,受尽委屈的洵溱又岂会一忍再忍,甚至说什么‘不能掉以轻心’?连她都怠慢不得柳寻衣,你又岂敢轻视?”
“哎呦!”似乎是被唐阿富的理由说服,又似乎是被“少秦王”的名头震住,阿保鲁不再执拗,反而后退一步,用不怀好意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笔直如枪的唐阿富,调侃道,“江湖中凶名赫赫的无情剑客,一向眼高于天,目中无人,什么时候沦为柳寻衣的近身?莫不是绝情谷主下令,令你摇身一变从她的‘弟子’成为她儿子的‘家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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