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听得热血沸腾，只有顾小北眯着眼睛快要打瞌睡。巫与凶，是这个星球上的宿敌，无论多少万年的轮回，也不会改变他们之间的敌对关系。古苏里大学有点像培养上战场的战士，特工们从孩子的模样进来，带着一身技艺出去，成为与凶兽搏杀的猎人。
他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脑子里想的是凶兽们会不会也有个取着古怪名字的学校，在培养着世间的凶兽血脉？他觉得凶兽确实很坏，就像李问，杀人不眨眼，但李问在楼顶上和他对话的时候就像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匍匐在地上怒目凶光的兽。
“顾小北？顾小北是哪位？”拿着学生名册的老师在台上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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