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最后才道：“若小弟你说得是真的，那你的天资当真前无古人。只是……”
他本来想问，你这些话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以这些日子以来对李乐的了解来看，就算这些话不是真的，他还能再编出无数个假的来让你相信这是真的。
叹了口气便不再这些问题上纠结，接着道：“只是为何不早对为兄或是二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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