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杀了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杀了所有想害姜九笙的人，偏执焦躁到失控，药物作用下，精神紊乱，幻觉、臆想与事实，在脑子里有点模糊。
更加打动哈弗洛克的是，他从那对黑曜石般透亮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最熟悉的眼神。
有人向前有人后退，少数不听指挥的家伙还在反抗「黑齿卫队」，原本稳固的阵型立刻混乱起来，但格里兹并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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