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陈宝琛后，郑振铎对秦九章说：“逊帝也看九章兄弟写的书，这是个好事情。”
秦九章不是很在乎小朝廷里的人怎么评价自己写的东西，“他们想看就看，反正是公开发行。又不像康南海的《波兰分灭记》，目标读者只限定在光绪一人。”
郑振铎笑道：“这本书实在太损害南海先生的名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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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陈宝琛后，郑振铎对秦九章说：“逊帝也看九章兄弟写的书，这是个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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