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突然停止了哭叫,蹬了蹬他曲里拐弯的小腿儿。脏老太太看到众人的肯定,大黄牙一呲,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她心想,这家可是个旧家主,过去曾是大户人家,祖上有着辉煌的家业,家中必定有家底,如今又生了个大胖小子,可不能便宜了他们,这接生费嘛……嗯,就这般这般了。如此盘算着,脏老太太心中不禁一股热流涌上来,那个得意和幸福仿佛又一次回到了当年的洞房之夜。
然而,事情往往在阴阳间快速转换。就在脏老太太打着如意算盘的时候,一个惊天的意外发生了。她万万没有想到,小男孩儿的小腿儿突然抽搐几下,竟然软面团似的一动不动了。
小男孩儿的父母打死也不相信这是真的。他们把耳朵贴近孩子,聆听孩子的胸口,试试孩子的鼻孔。孩子一滩泥巴似的身体让他们不得不接受这个残忍的现实。刚刚高兴得难以形容的他们对着刚刚死去的孩子亲了又亲,哭了又哭,最终不得不交由孩子的父亲把死孩子装进一口水缸里,连夜埋到村北穆山脚下的沙岗上去。沙岗种不出来庄稼,从老辈子起就是埋人的坟地。坟地里的几棵老柏树,光有树干,没有树枝,白花花的。乌鸦有时候会突然扑棱棱从坟地里飞起来,吓人一跳之后,掠过头顶,划着弧线飞到柏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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