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心脏已经练得非常的大了，甚至大的不可思议，在艰苦的斗争环境，和再怎么残酷的战争场景，都不可能，让他们再起什么波澜了。
简单一句话，一个被击落过几十次的飞行员厉害，还是一个从没有被击落过，只是训练比较多，架机时间长的精锐飞行员厉害，毫无疑问，那肯定是前者更厉害。
而眼前的这两位，那可都是百战精兵，那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别看他当了多年的营参谋，但以前那也是从士兵一步步走上来的，孔斌，当年确实是私塾出身，但其实这所谓的私塾出身，那就等于是没有文凭，所以他按照原来的资格，是没有资格考取讲武堂，这种军校的，但人家愣是先是报名参军，在东北军里一步步从班长，被提拔成排长，然后走保送军校的路子，被部队派往讲武堂进行深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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