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七七年八月,马家庄大队入伏的夜晚有些许燥热,旁边槐树上的飞蛾也扑腾扑腾的乱飞着。
陈培东口里巴扎着一根狗尾巴草,弯着身子躺在槐树下面,距离五米远的一个墙根深坑里发出阵阵粪尿骚味儿。
“东哥,虽说咱三大队的粮食产量是全公社的倒数第一,但为了给土地公施点好肥,大夏天守化粪池可真是个苦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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