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乱撒,红丝虎眼睁圆。
揭岭杀人魔祟,酆都催命判官。
当时那人走出来,头上一顶破头巾,身穿一领布背心,露着两臂,下面围一条布手巾。看着白钦唱个喏道:“拜揖!客人要打多少酒?”白钦喘了口气,道:“我走得肚饥,你这里有甚么饱腹的来卖?”那人道:“只有熟牛肉和浑白酒。”白钦道:“最好。你先切二斤熟牛肉来,打一角酒来。”那人道:“客人休怪说。我这里岭上卖酒,只是先交了钱,方才可吃酒。”白钦道:“这个无妨,便是先还了钱吃酒,我也欢喜。等我先取银子与你。”那人道:“恁地最好。”白钦便从身上摸取出些碎银子,放在桌上。那人立在侧边偷眼睃着,见白钦衣着光鲜,必然有些油水,心内自有八分欢喜。便从桌上取了白钦的银子,又去里面舀一桶酒,切一盘牛肉出来。放下一只大碗,一双箸,一面筛酒。白钦腹中已是叫唤,闷着头一头吃,一面口里说道:“且不说如今江湖上歹人多,有万千好汉着了道儿的。听闻都是酒肉里下了蒙汗药,麻翻了,劫了财物,人肉把来做馒头馅子。我只是不信,那里有这话?”那卖酒的人听完,却似呵呵笑道:“你若这样说了,便不要吃。可知我这酒和肉里面,都有了麻药。”白钦大笑道:“这个大哥,好来耍顽,瞧见我说着麻药,便来说胡话取笑。”那人也笑,白钦吃了两碗,又道:“大哥这酒好生有气力,便热吃一碗也好。”那人道:“客官你要热着吃,我便将去烫来。”那人便将酒烫热了将来,又筛做三碗。白钦正是饥渴之中,酒肉到口,如何不吃。不消多时,三碗热酒又是入肚。只见白钦忽然瞪了双眼,口角边流下涎水来,望后便要倒。自言自语道:“怎地吃得这几碗酒便恁醉了?”正要往前走,扑地倒了。酒店里那人大喜道:“惭愧!好几日没买卖,今日天倒送这头行货来与我。”便先把白钦倒拖了入去,山崖边人肉作房里,放在剥人凳上。再把白钦衣服解开看时,里面一大锭银掉出来。那人自道:“我开了许多年酒店,不曾遇着这等一个过往人!怎地有许多财物,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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