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荆元说完,见捂着脸坐在床边啜泣的妻子,也不知自己的话她听进去多少。
最终只叹了口气:“我这腿大夫也说了,好了往后也是个废人,世道又是这样,科举还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重开,我是没有什么指望,这辈子也是对不住你,只叫你同我受了这许多苦。”
他自己说到此处,大约是想起了那埋骨丫口镇外坡下的大女儿,眼眶里顿时满是浑浊的眼泪,声音也哽咽起来:“更对不起圆儿。”可那首诗不是他写的啊!他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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