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改变，那说明未来还大有可为。”
这一番解释出口，有些人恍然大悟，但更多的人还是一脸懵逼，褚天钧和王易则是笑容更盛。
“你很聪明，理论上法则无法改变，原则上这个世界自诞生就已经注定了结局。但......法则可以被重新定义，比如两条法则相互纠缠，可能会被相互削弱，也可能会被增强，甚至可能产生未知的变化。”褚天钧当众夸奖了王冲，还耐心的给王冲做了解释，但讲到这里时他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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