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么直接对视上，如懿的眼睛里现在全都是干重活的疲惫，哪里还有从前半分清高的影子。
她注视着海兰挑衅的眼神，却没有半分正常人的反应，而是稍稍闭了闭眼，还以为她即将要流下两滴眼泪。
结果如懿只是静静地看着海兰的眼睛，开口说话时声音似乎比起之前更加沙哑，也不知道在辛者库究竟干了什么粗重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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