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焱撅着嘴，一脸不开心的样子。扭过头，谁也不看。
谁能想到平常在会议室里大发雷霆的张总还有这样的一面，这让天天跟着张焱的苏泊丁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苏泊丁从大学毕业以后就跟着张焱做助理，这一幕直接刷新了苏泊丁这么多年来对张焱的认知。张焱平常都是冷着脸，也不爱和人有工作之外的沟通交流，也没人能看出他的心情，生气的时候脸色更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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