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礼渊一道旨意,却是有着令他瞬间石化的感觉,于是扭头瞅了瞅身后的侍从官,示意如此重要的事情为何未曾探听到,然而侍从官却是一脸怯然,显然不是他不报,而是埋于楚礼渊身旁的心腹并未给他传来信息,回过头来,愁了眼同样静坐沉思的凌炙天,心里暗骂一声,随即开始消化这道旨意所带来的冲击。
与楚义道不同,屈心赤能有今日之成就,多是因他凌炙天所成就,所以无论政见还是私下,不管屈心赤如何看待,至少凌炙天始终对他充满了敌意,因此楚义道的下策更加适合他。凌炙天是一个骄傲的人,当年燕鲁之乱初始,帝国军队一路败退,大楚帝国基业俨有顷刻坍塌之危,是他,临危受命,力挽狂澜,整饬军队,在满朝文武人人自危的时刻顶住了摧枯拉朽般不可一世的叛军,形成了相持之势,令得大楚有了缓冲的转机,也成就了作为一个军人无上的荣耀,他曾想过,若没有帝王陛下的御驾亲征,若是前线由他一人独揽大权,他有把握平定叛乱,成就他人生的巅峰,即便会血流成河,即便山河破碎,因为他一直坚信“一将功成万骨枯”的铁血政策,及至屈心赤以最小的代价赢得了最终的胜利,他依然坚信。然而历史没有那么多如果,正是屈心赤的运筹,楚礼渊的决断,凌炙天的行动,燕鲁之乱平定了。终于,在即将步入三十的年纪,他被封王拜侯,封为晋王,但令他一直以来如鲠在喉的是屈心赤亦被封王,而且还是诸王之首的义王!作为一个骄傲自负的人,他和他的部下是极为不服的,没有他凌炙天的力挽狂澜,没有他前线的奉命搏杀,哪里会有如今大楚的安定,他义王不过是动了动脑子、耍了耍嘴皮子、献了几条计策罢了!而更加令得他感到愤怒的是,他义王如今执掌的军机处,乃是平定叛乱后生生从他军部剥离出来的,而正是这剥离出来的一帮人马成立的军机处,使得他义王三年来建立了卓著功勋,稳定了他在帝都的地位和彰显天下的威名。所以当他听到楚礼渊赐婚的旨意,他有瞬间的恍惚和呆滞,然而终究是一个铁血的军人,自负如他凌炙天怎可能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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