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翼天眉目隐隐动怒,“父皇这么说,不觉得自己过分吗?母后何错之有?您要这般怪罪她?若是因为儿臣,您对儿臣有什么不满,要打要罚也随您的便,但为何要迁怒母后呢?她陪伴了您二十余载,一直为您主持后宫的事尽心尽力,她不该被这样冷待的,如今她病了,只求您一句关心怜悯的话,仅此而已,您也不肯念在多年夫妻的情分上,哪怕敷衍敷衍?”
皇帝勃然大怒,“敷衍?朕往日对她不够好吗?她是怎么回报朕的?你现在还敢说你有什么罪,你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朕往日对你期望甚高,但自从冷潇回来之后,你半句都不听朕的,所有事独断独行,朕告诉你,你母后确实是被你连累的,但她也有教子无妨的罪,并不无辜。”
南宫翼天抬起头看他,唇角忍不住地扬了一抹嘲讽,“教子无妨?儿臣只是她母后的儿子么?不是父皇的儿子?若论教子无妨,父皇难道不该问问您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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