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国坤让我帮他推荐坐店的鉴定师。
说什么我是博士高材生，随便介绍几个同学都够直接秒杀整个金陵古董行的一众土鳖了。
我说，“冯爷，你都是古董行里摸爬滚打这许多年的老人精了，怎么也会说这种话呢！学院里出来的人，别说是博士，就算是那些教授，有几个能真正做得了坐店鉴定师的？你让他们偶尔帮你鉴定一下古董还行，但是坐店做生意那可是两码事了啊！况且，像我这个年纪的同学，绝大多数都是刚出来的博士，都没什么经验，哪里做得了鉴定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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