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是孩子,是晚辈,我也许勉强能够容下;以后若碰到那蛮不讲理的年长人物,或者身份尊贵之人,我却不知道如何与他们相处。----道理讲不通之时却又当如何?若与他们发生争执,我又怎么能够引导他们去?道教义理我自然是明白,不过真要让人于日常生活中行道去,我自身且还不能做到,又如何引导他人?----师兄,不是我推脱,倒是实在有些为难。”
“你这不是推脱,却又是什么?难道还是谦逊吗?”马钰听了不由就要劝说道,“师父在的时候,多次夸说你机灵,有悟性,又让你于日常事务中去磨练,如今也不过是多接触一些会众,无非就是多为他们讲说经法,于世俗人情之上倒也无须过多引导,只要不失道义即可。怎么还没做事反倒先自己怯了?这可不是你的本来性情!----当初你却是如何果敢来?----师父也曾说我:‘度你出家修道,却并非只是为了带你去经书之中躲清静,传道、弘道倒是不可推辞之重任,小则为道,大则为民。’----师弟如今若只是宥于清静独修,难道却不是有愧于当初师父全心传承的苦心?”说到此处,马钰的情绪不由颇有些激动,声音不由就激昂了起来。
“师兄见教得是。”邱处机是把马钰当师父一般看待,此时听他数说心里不由有些惶恐,他自己原也有一番雄心壮志,当初在三官面前更是发下了“要度尽天下人”的宏愿,只是那却是“以后”要做的事情,现在要开始做嘛,于自己看来却为时过早。尤其是一想到要面对不同世态的会众,还是会觉得自己有这样那样的欠缺,不敢贸然就接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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