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试试！”王姐攥紧了手机，不再继续和窦雨稚纠结保密不保密的事，只说，“以小林总今时今日的地位，我们目前还真没有什么能和小林总做交易，但……我会和小林总说，如果保住了你，从今天开始你免费给林氏集团旗下的任何商品代言，任何广告都不收费用，看看能不能成吧！”
这也是窦雨稚目前唯一能拿出来的价值。
“可……这余学姐能答应吗？”窦雨稚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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